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العنوان
民族文学中的文化认同
以阿来的《尘埃落定》为例
据文化批评进行分析研究/
المؤلف
الصـباغ, ســارة أحـمد علي محمود.
هيئة الاعداد
باحث / ســارة أحـمد علي محمود الصـباغ
مشرف / جان ابراهيم بدوي
مشرف / أمال كمال عبدالعزيز
تاريخ النشر
2022.
عدد الصفحات
264 ًص :
اللغة
الصينية
الدرجة
الدكتوراه
التخصص
الأدب والنظرية الأدبية
تاريخ الإجازة
1/1/2022
مكان الإجازة
جامعة عين شمس - كلية الألسن - النقد الثقافى
الفهرس
Only 14 pages are availabe for public view

from 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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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民族文学的(身份)认同问题是近年来受到学术界宽阔注意的主题。这种(身份)认同尤以其中的民族(身份)认同最有讨论的意义和空间。民族文学特别是中国当代少数民族小说中的民族认同现象丰富而复杂,少数民族作家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作了多方位的审视,他们放眼世界,接受中国内外创作思潮,已渐渐改变坚固有的思维定势,既表现出本民族独特的文化主题、题材内容、情感思想和艺术形式,又具有人类普遍存在的精神价值、审美向度和人文情怀。随着文化教育的普及,更多的少数民族创作者加入汉语写作的行列,他们的民族,或者有语言而没有文字,或者有语言也有文字,但在文学表达上,更多的是运用汉语言文字进行写作。许多少数民族作家在《民族文学》与《民族文学研究》等期刊发表作品与评论,开辟了民族文学的新园地。民族文学的繁荣离不开国家的大力扶持,作为这一创作主体,少数民族作家在国家意识形态允许的范围内,遵守国家法律法规,享受民族平等、共同繁荣的政策,一些接受过文化教育的民族知识分子,开始思考自己的民族身份,在创作题材、思想观念、表现手法等方面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
每一个作家都有自己的文学王国的发源地,不同的地域环境和文化空间对作家的成长刻下不同的烙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的个性气质与其生活环境有着微妙的关系。
藏族作家阿来的藏域成长环境,使他的思维深受藏文化的影响。在他的文学创作中自然地流露出了藏民族的审美理想和审美情趣,这使得他的文学作品既有史诗的沉重又有诗意的唯美,同时又具有诡秘神奇的构思以及神巫色彩藏族作家阿来以一部长篇小说《尘埃落定》获得了第五届茅盾文学奖,阿来在《尘埃落定》中书写最本真的藏文化审美体验,长篇小说向读者展现了宏大的藏族土司制度消亡过程,一个古老制度在现代文明前轰然倒塌的脆弱、无奈和感慨。这本书写发生在藏地的传奇,既融入了宗教、民族、自然等独特的地域文化因素,又把文化的独特性作为作家自我体验的外在表现形式,抒发了作家个人色彩强烈的记忆,成功构建了独具一格的作品风格。
本文主要是探寻阿来小说中的藏文化以及藏文化对于阿来的小说创作所起到的作用或者说艺术上的提升,以《尘埃落定》为考察中心是因为这篇小说视角独特,有丰富的藏族文化意蕴。阿来本人在谈到《尘埃落定》的创作时,肯定了这本书与藏文化和藏族这个大家庭中的嘉绒藏族历史以及藏族的民间故事有着必然的渊源。
本文从三个方面探讨藏文化与阿来小说创作的关系。第一部分分析中国民族长篇小说的艺术特征及其最有名作家和他们的代表作。第二部分析藏族文化对长篇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的影响,第三部分长篇小说的艺术特征。
第一章:中国民族长篇小说的艺术特征及其最有名作家和他们的代表作
第一章分为三节
第一节: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第二节:重视当地民族语言
第三节:在文学作品中体现民族精神
第一节: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第一节包括几个主要的论点:
一、重述历史与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二、重述神话与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一、重述历史与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在中国上,少数民族文学的重述历史现象成为学界值得关注和讨论的课题,是因为这种现象已成为当前少数民族文学界的一种创作方法、一种叙事主潮起源、英雄故事,有辉煌的迁徙历史,有族群的团结友爱,有民族的文化记忆,这些历史内容在新的话语规则形成和对过去的重新阐释中,赋予了阐释对象以新的历史生命。
因为民族历史中有民族起源、英雄故事,有辉煌的迁徙历史,有族群的团结友爱,有民族的文化记忆,这些历史内容在新的话语规则形成和对过去的重新阐释中,赋予了阐释对象以新的历史生命。在这种意义上说,重述历史其实是对其“文化创伤”的一种修复与建构。
研究者可以说,民族作家对“历史”的重述并不仅是要返回历史现场,重构为统一的“真实”的宏伟历史图景,以便与意识形态化的历史观念、历史意识等权威话语“互证”,以揭示某种“历史规律”,而是为了在对民族历史的反复追寻与书写过程中,确立当前的精神原则并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二、重述神话与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
2005年,英国坎农格特出版公司(Canongate Books)著名出版人杰米.拜恩(Jamie Byng)在全球范围内发起"重述神话"的项目,邀请众多作家回归传统文化,重拾民族记忆,对民族神话进行再创作,赋予传统文化新的时代意义。而这些屯、系传统、满怀民族情怀作家积极响应号召,用细腻而充满民族情杯的笔触把远古的文化世界与现代人的内必世界作了一个巧妙而又甚合时宜的连结,带领人们共同开启民族文化寻根之旅。
重庆出版社作为此次“重述神话”项目中唯一一家加入这个项目的中国出版社。在重庆出版社的伟大支持下,中国到目前为止一共出版了四部“重述神话”系列作品,李锐的《人间》、叶兆言的《后羿》、即苏童的《碧奴》、还有最后出版的阿来的《格萨尔王》。
在“新神话主义”浪潮的诱发下应运而生的“重述神话”活动在全球范围内展开,阿来作为有名的藏族作家,他也参加了此次项目,并且成功创作了重述作品《格萨尔王》。一方面,对一部作品进行重述能让读者产生一种惊奇的感受,打破读者们的潜在视野,从而引发读者们的阅读兴趣;另一方面,史诗《格萨尔》是藏民族的民间英雄史诗,是他们精神方面的宝贝,具有很大的潜在接受价值,重述后,很容易引起读者的认可,特别是藏族读者的认可。
所以可以说,在这种自觉地运用本民族的神话、史诗、传说等的同时,实际上传达出作者建构民族认同的创作意图、艺术效果并保存民族的历史和文化。这是因为,首先,神话史诗传说等这些民族早期的文学形式是民族文化的最重要载体形式与保存民族的历史,这些文学从其诞生之日起流传至今,对民族的文化产生着深远的影响。
第二节:重视当地民族语言
第二节包括几个主要的论点:
一、民族认同与母语写作
二、民族认同与非母语写作
三、民族认同与双语写作
研究者说明绍了,语言对于文化而言是价值伟大,语言是文化传达的最重要载体,当代少数民族小说使用的语言可大致分为两种情况:一种使用本民族的语言进行创作,一般称为“母语写作”,另一种使用汉语进行写作,一般称为“非母语写作”,还有兼用母语写作和非母语写作的“双语写作”,但这种情况在当代少数民族小说创作中不多见。
一、民族认同与母语写作
语言连接着历史和文化,可以作为民族成员共享的“符码系统”。语言的民族认同效果当然不只通过作家本人得以表达,而是通过作为本民族成员的读者的阅读体验加以出现。民族成员对自己的民族语言跟民族文学作家一样有着深厚的感情。
二、民族认同与非母语写作
从民族语言特殊的民族认同效果,与母语写作相比,非母语写作的民族认同影响肯定要稍逊一筹。
可以非母语写作现象分为两个方面:显性的语言策略和隐性的语言策略。
显性的语言策略如对谚语、口头语和俗语的使用,玛拉沁夫的《茫茫的草原》中就充满了蒙古族的俗语、谚语和比喻句。这些语言以其民族文化色彩浓厚,易于传达作家的民族认同感。
隐性的语言策略如董秀英、张承志和阿来的小说创作,通过了当代民族文学作家的非母语写作(当代小说)与民族认同的关系。如《穆斯林的葬礼》的语言问题。因为这部小说以回族的哲合忍耶教派为描写对象,不可避免地涉及到很多宗教(伊斯兰教)的词汇表达。事实上,大量的伊斯兰教(回族)词汇充斥在小说之中,比如拱北、多斯达尼、穆勒什德、阿米乃、卧里、口唤等等。
三、民族认同与双语写作
双语写作对于民族认同也意义重大。在双语写作中,少数民族作家经常会在两种语言,作为自己母族的语言和作为民族国家的通用语(中国现实的情况中所谓“非母语”基本上等同于汉语)之间进行比较和翻译,对于两种语言的特点和优劣都有着深刻的了悟,这会使他获得一种优势,即能通过其创作去加强两种语言和两种文化之间的沟通和交流(因为如前所述,语言与文化直接相连)。而且,这甚至意味着他可以超越两种文化,站在一种更高的立足点上,去审视两种不同的文化,生发出关于民族文化生存和发展的更为深刻的洞见。为要到了双语写作的成功经常比母语写作和非母语写作要困难得多,最带的困难就是就是语言的学习,所以可以说用双语写作的作家并不多,这不是每个作家都能胜任的工作。双语写作对于民族认同也意义很重要的。在双语写作中,少数民族作家常常会在两种语言——作为自己母族的语言和作为民族国家的语言(汉语)之间进行比较和翻译,可以通过其创作去加强两种语言和两种文化之间的交通和交流。
第三节:在文学作品中体现民族精神
在节里,所说的“文学作品中体现民族精神”,指的是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特别是人物典型或典型人物形象,人物形象作为作家生命经验和生命感情表达的产物,在作品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可以说,作品的中体现民族精神很大一部分就来源于人物形象,一部成功的民族文学作品也往往是因为塑造了典型的人物形象而为读者所记住。
第三节包括几个主要的论点:
一、民族英雄的形象
二、民间英雄的形象
三、民族文化形象建构民族认同与保护民族的精神的策略
一、民族英雄的形象
这个部分,研究者不是指的一般的英雄人物,一般小说的主人,但是指在民族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起过很大作用,保护民族的精神,产生过深刻影响的人物形象。比如:在蒙古族作家玛拉沁夫的《茫茫的草原》中,小说中的人物就常常提到成吉思汗的名字,作家想间接地刻画了成吉思汗的形象。
所以研究者认为民族英雄形象与一般的人物形象不同,这类形象的显现有着特别的任务,这就是具有建构民族认同的特性与保护民族的精神。
民族英雄形象的特点就是:第一,民族英雄形象有着伟大的能力,对民族的形成和民族的精神重大作用,在民族的历史上占有着重要的地位,为后世的人所尊重。第二,这类英雄人物身上有很多伟大的精神性格,这些精神反映了本民族优秀的精神和文化品质。
二、民间英雄的形象
这里所说的典型的人物形象,这类英雄的形象就是民间英雄的形象,指的是那些存在于民间(文学)中的。民间英雄就是老百姓所创造和口耳相传、并且为他们所喜闻乐见的英雄形象。在当代少数民族小说中,最有名的民间英雄是:蒙古族的嘎达梅林和阿力玛斯、维吾尔族的阿凡提、壮族的刘三姐、藏族的阿古顿巴等。在当代少数民族小说中对这类形象的创建,有的是集中在几个整的篇章中,如蒙古族作家扎拉嘎胡的小说《嘎达梅林传奇》塑造了嘎达梅林的形象、蒙古族作家敖德斯尔的小说《阿力玛斯之歌》塑造了阿力玛斯的形象还藏族作家阿来的小说《阿古顿巴》塑造了阿古顿巴的形象。
研究者认为,民间英雄形象虽然不像民族英雄形象这些伟大的能力,甚至在人们的传说中被赋予了某些神力,但也大都有超于常人的一技之才,如阿力玛斯的力大无穷,刘三姐优秀的编唱山歌才能,阿古顿巴过人的智慧等等。
三、民族文化形象建构民族认同与保护民族的精神的策略
民族英雄形象是历史上实有其人其事,后人或许会有一定的艺术加工。民间英雄形象也许有真人真事的基础,也许是人们虚构的形象,但一旦虚构出来在流传过程中也趋于定型化。总之,民族英雄形象和民间英雄形象都是在作家创作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人物形象,他们本身就携带着鲜明的民族文化基因,这实际上为民族文学作家在小说中通过重塑他们的形象来建构民族认同提供了基础和便利。民族文化形象的塑造则不一样,它牵涉到一般所说的艺术“典型化”的问题。
研究者认为民族文学作家必须先对自己民族的文化精神有着深刻的理解,再运用高超的艺术能力和典型化策略,才能借助于虚构出来的民族文化形象为了表现这优秀的文化。

第二章:藏族文化对长篇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的影响
第一章分为三节
第一节:《尘埃落定》的思想内容
第二节:藏族文化对发展小说事件的影响
第三节:藏族文化对塑造小说人物形象的作用
第一节:《尘埃落定》的思想内容
第一节包括几个主要的论点:
一、《尘埃落定》的历史背景
二、《尘埃落定》的思想内容
一、《尘埃落定》的历史背景
本论点首先说明《尘埃落定》的历史背景,在《尘埃落定》的历史叙述中,土司制度是一个叙事重心,并讲解着特定历史时期藏族地族政治生活的主要内涵。
值得说的是,阿来对《尘埃落定》的开始没决定特定的年份,但在《尘埃落定》的开始说明“傻子”的年龄是13岁,并在小说的结尾“傻子”变老了。
小说的结束是中国军队1950 年进入“嘉绒”的部族。所以可以说 小说的事件发生在二十世纪初。.。
《尘埃落定》描写以麦其土司为代表的“嘉绒”部族,土司制度是一种特别的政治制度,表征了他们在特定历史时期政治生活的状态与文化内涵,这在麦其土司主身上得到了充分反映了。
《尘埃落定》中的麦其土司等人物来说,他们虽说都曾活跃在嘉绒部族的历史舞台,享受了所谓的人生富贵荣华,也曾经是他人生命的主宰者,弄权一时,纵欲无度,但最终大多都是以死亡与虚无为生命的归属的。麦其土司是在解放军的炮声中成为炮灰。他的汉族太太在历史的巨变中吞鸦片自杀身亡。
《尘埃落定》用一个傻子来讲述一个家族的辛酸史,侧重于表现他们自身对外部社会的反应。小说呈现得更多的是家族内部的争斗,以及家族内部和土司之间的争斗。作者用傻子的视点进行叙述。
二、《尘埃落定》的思想内容
阿来写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四川阿坝地区,麦其土司是康巴土地上众多土司中的一个。麦其土司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麦其土司和他的藏族太太生的,因为是一英武彪捍、聪明勇敢人而被当作是麦其土司理所当然的继承人。
第二个儿子(也就是“我”)是麦其土司和他的汉族太太喝酒后生下的一个“傻子”,天生愚钝、憨痴冥鲁,很早就被排除在权力继承之外。在小说开始,傻子的记事始于十三岁时一个下雪的早晨,十八岁的桑吉卓玛让傻子第一次了解了男女之事,并从此成为“我”的贴身侍女。
第一次战争开始,麦其土司派着大二儿到省城告麦其土司的邻居汪波土司,为了有边界上一个小头人率领手下十多家人背叛了麦其土司,投到汪波土司那边去了,虽然麦琪土司派人执了厚礼去讨还被拒绝,由于没有从汪波土司那里讨回背叛自己的一个头人的脑袋,麦其土司上省里状告,搬来了黄特派员。他使“我”家拥有了一支“现代化的军队”,协助收复了叛变的寨子,打败了汪波土司还获得了从敌人那里得来的赔偿土地。黄走之前,留下了一袋神秘的婴粟种子。第二年夏天,婴粟开出了绚烂的花朵,也使男人们的情欲空前膨胀起来,麦琪土司在国民政府黄特派员的指点下在其领地上遍种罂粟,贩卖鸦片。很快暴富,并迅速组建了一支实力强大的武装力量,成为土司中的霸主。眼见麦琪家因鸦片致富,其余的土司用尽心计,各施手段盗得了罂粟种子广泛播种,以后麦琪家的傻少爷却鬼使神差地建议改种麦子,于是在高原地区漫山遍野罂粟花的海洋里,麦琪家的青青麦苗倔强地生长着。
麦其土司看上了查查头人美丽的老婆央宗的时候,于是设计让头人的管家多吉次人以头人要造反为由杀了他,随后央宗被接进了土司家的大门。怒气的土司太太让人杀了多吉次人,还麦其土司说多吉次人杀自己的头人是为了篡权,于是才杀了他。行刑的当晚,多吉次人的太太点着了已为土司财产的自己家的寨子,也把自己投入到了火中,两个儿子逃出了土司的辖地,伺机复仇。
这一年发生了地震,但婴粟却获得了大丰收。卓玛同意了银匠的求婚。由于别的土司们拿不到婴粟种,麦其土司成了众多土司仇恨的对象,巨大的诱惑使邻居汪波土司不惜派出三名武士去偷取种子,在送回来的三颗人头的耳朵里藏着珍贵的种子。
傻子去领地旅行时发现了“耳朵开花”的秘密。于是麦其土司与汪波土司之间又爆发了一场战争,麦其土司大获全胜利,但是麦其土司只付出代价就是与麦其土司疯狂恋爱后已经失宠的央宗的孩子生下来就死了。
麦其土司越来越丰富了、强大。又一个播种的季节,大家为种什么争争论,傻子认为应该种粮食,但是他的哥哥坚持种婴粟,麦其土司傻子的建议。粮食大获丰,而周围的土司由于贪恋婴粟曾经的暴利,发生了很大的粮荒,麦其土司家的粮食再次身价如金了。
为了考验两个儿子也让他们远离权力中心,麦其土司分别让他们去负责边境上的粮食。大儿子在频繁的战斗中丧失了武器与粮食,而“我”却用宝贵的粮食施舍拉雪贡土司饥饿的百姓,使他们投向自己,并且用粮食赢得了女土司漂亮绝伦的女儿塔娜,但让“我”痛心的是塔娜不爱“我”这个傻子。
“我”把粮食地区慢慢的变成了集市开始做起了商业,银子、珍品而来。在这里,复仇的代表,多吉次人的二儿子出现了,他的目的是麦其土司和大少爷。
“傻子”带着大量的银子和美丽的老婆土司的家,而得到了万人热情的拥戴,在此时老土司决定逊位,宣布由大少爷继任。之后“傻子”的妻子也背叛了“傻子”投入了大少爷的怀抱。痛苦使“我”沉默,终于仇人把刀子捅入了少土司的肚子里,他死了。后来“傻子”成了麦其土司的继承人,但是预言将来的世界上不只没有了麦其土司,而且所有的土司都没有了。
“傻子”和他的美丽的老婆又回到了边境集市,麦其土司老了,所有的土司们都老了,而“傻子”又看不清楚自己的未来。
由于麦其土司家的地位走向腐朽,茸贡土司又唆使她的女儿塔娜勾引年轻的汪波土司,塔娜和汪波土司一起逃跑了。黄特派员又来了,他带来了女人和梅毒,他成为了“傻子”的师爷。
“傻子”的塔娜回来了,但始终没能有自己的孩子,土司们都纵情享受那些漂亮的女人们,土司们纵情狂欢的结果就是他们染上了闻所未闻的恶病。
小说终于梅毒花不再开了,漂亮的女人不再来了,红汉人来了,麦其土司归入大地,土司们都被杀害。终于多吉次人的大儿子向“傻子”举起了刀子。尘埃落定之际,“傻子”只希望自己的灵魂再度被托生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
第二节:藏族文化对发展小说事件的影响
第二节包括几个主要的论点:
一、藏族宗教文化对发展小说事件的影响
二、政治制度文化“土司的制度”对发展小说事件的影响
三、藏族地理对发展小说事件的影响